被下。炭治郎愣愣地望着他的动作,昨晚没能察觉的,现在突然察觉了……
义勇先生的气味……和昨天晚上一样……是……开心的气味……?
是闻错了吗?不……不会错的……所以……自己喜欢他没有让义勇先生为难?反而是……开心……?
纠结如线团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丝微弱的亮光,炭治郎奋力地拨开那些障碍,想看清楚那一直要提醒他的东西是什么。
「义、义勇先生……」在义勇准备站起身的时候,炭治郎乾巴巴地开了口:「可、可以留下来陪我吗?我有、有点晕……」
炭治郎只要一说谎话,脸孔就扭曲得不行,可现在倒是显得恰到好处,益发突显出他病奄奄的样子。
不想让义勇先生这样走掉……他想再争取一点时间,想清楚、看清楚……那些在脑子里漂浮的微弱蛛丝马跡,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义勇似乎思考了一下,接着,转身至壁橱,拿出了枕头,再走回炭治郎身边。
炭治郎望着他把枕头搁在自己头颅旁,然后掀开棉被一角,躺在他身边,接着,揽过他的肩,让他偎着他胸膛。
「睡一觉吧,可能会好点。我会在这里。」那声音透过胸膛的振动,传递到炭治郎的全身。他觉得眼眶酸涩,心跳嘈杂得让他快要听不见义勇先生的声音。
他从小是个健康的孩子,少有病痛,就算生了病,因为是家中长男,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为了给弟弟妹妹做榜样,也多是强撑着,继续烧炭及帮忙家务。
有一回,他脑子烧得昏沉沉,全身都无力得很,才终于在母亲的坚持下,大白日的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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