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烨霖罕见的出声,“不是情药,有点疼,受着。”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的在小穴处揉着再插入深处。
“呜…”她捂着嘴巴轻轻娇喘。
这并不像是涂药,更像是另类的折磨。
涂完药薄烨霖已经被她弄得一手水。
他望着自己的手指,“你的水。”
姜荔羞愤的扭过头,男人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干溢出的水渍,女孩的校服被撩到最高,薄烨霖揉了揉两颗奶子,奶头立刻挺立硬了起来,他给她穿上校服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