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每个月全靠alpha给她的钱紧巴巴地过着日子,可再省着,也总有拮据的时候。
姜念也就托了朋友在网上替她发布了代人绣花的手艺,最近才接到了一单,她很是珍惜这个挣钱的机会,做的一丝不苟。
手冻的紧,她做活的速度也慢,说是最厚的衣服,其实也只是两件毛衣和一件棉服,姜念只能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才能继续绣下去。
凌晨一点,喝了一肚子酒的alpha直往床上倒。
“啊...”她压到姜念了,alpha重,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压,她醒了一大半。
“老、老婆...?”姜念打开床头灯,连忙下床去烧热水。
“洗个脸再睡觉吧,难受不难受?”细瘦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捉住,女人脸上划过一抹痛色,又隐忍地咬下了唇。
她的这些话,在alpha耳朵里都是叽叽喳地鸟叫般,吵得人心烦。
杂乱的信息素不客气地倾轧到满面,女人一下子噤声,准确地分辨出了别的omega的味道。
“那,那你睡吧,我去书房睡。”很淡,但她很不开心,姜念想挣脱alpha的钳制,也用了力。
“等一下,我易感期了。”裴屿的音色似乎还是很冷静,一向情绪波动不大的面上也深深地拧了眉,潮红映在那双仿佛能勾动人心的桃花眼中,冷淡漂亮的五官上全是忍色。
她的alpha有着在姜念眼里最动人的五官,更何况这是在近五年内,裴屿第一次表达出需要她来度过易感期,姜念挣脱的力道变小,默使地,慢慢地,带着满身的栀子花香坐在了裴屿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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