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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吉他拿给方瑋学长,他认为它音色优美,以这样的价钱绝对划得来。于是我带着欣喜的心情去柜檯结帐,老闆随即教我吉他要如何保养、收放。
然而这时,皮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
「抱歉,请等我一下,」我被一时的巨响吓着,慌忙翻出手机。是妈妈打来的。
妈在电话里简短地跟我说明,听我应声后便立即掛断。但她所说的那几句话在我耳里不断嗡嗡作响。不论是两件事中的哪件,我的心都顿时承受猛烈撞击。
跟老闆说声抱歉后,我到店外头,拨了禾枫的号码。
「喂?昕昕?你到哪去啦,我们下课后都一直打给你,可是没有通呢。你在哪?」电话另一头的她,着急问道。
「对不起……小禾,」我压低音量,相对于她,我的语气出奇平静。想到禾枫那时的热情,心里有满满的歉意,却怎么也无法出口,只能用「对不起」三字模糊交代。「我星期六不能跟你们去联谊了。」
「蕴昕,你爸现在进了加护病房,这星期一定要回来,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