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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晚上,到现在我常常在夜半恶梦惊醒时,急着找姊姊的怀抱撒娇。
如今的我只有方肇的怀抱,而姊姊仍不停在情场里承受背叛、不安的折磨,想想便觉不捨。
我撢一撢床上的灰尘,将床单拆起摺好,换新的床单,并拿旧的到厕所的洗衣机去,然后回到客厅,从桌子上散乱的传单开始分类。
过期的、没用的传单全进垃圾桶,过期帐单则被我整理起来,等等拿去缴;突然,一封被拆过的、手写的、属名妈妈的信封落入眼里,我愣了一会儿,没写上寄件人的资讯让我更好奇…
「你在做什么!」妈妈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包含其中的怒火。
「我…我只是在整理家里…」手上的信封也因为我的惊吓松手而落在地上,妈妈面带狐疑地看着我,将信封捡起,紧握在手里,加深我对那封信的好奇。
「你回来怎么不叫我?」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脸色才稍微和缓下来。
「我看你睡的正熟,就没叫你。」我看妈妈似乎很在意信封的事,了解妈妈个性的我为避免一场口舌,还是不要追问的好,于是配合妈妈一派轻松。
「所以发生什么事?急着找我回来?」我一边继续手边的工作,一边问。
「你跟那个方肇,还在一起吗?」妈妈无来由地质问,口气里瀰漫火药味。
我脸色难看地回头看她:「『那个』方肇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们感情好得很。」不解妈妈何时对方肇这么有敌意。
「唉…」妈妈叹了口气,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把玩起手上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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