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带有真实性的希望。
连着几天晚上,亚麻律、郑紫和善澄一同出现在上海各处。地点有时选在善澄位于陕西南路的住处,一栋屋龄将近二十年的老大厦楼上,一间约莫六十坪米的单间。这是善澄拿父母给的零用钱,自己偷偷租的私密空间。
有时,他们会在熟门熟路的当地人所推荐,不会敲观光客竹槓的酒吧。
上海不像台北,随处可以在路上看到供行人休憩的长椅,公园到了晚上也不开放。有时,他们就在南京西路旁的长椅上,因为上海好似把所有放置于人行道的长椅,都安在繁华的南京西路一带,仅供属于这块地域的人们使用。
在上海度过第一个圣诞节之后,跨年这天,亚麻律一行人不想去南京路步行街凑热闹,那天所有在上海的本地人和游客都往江边挤,等着看跨年烟火和3d灯光秀。
南京西路一片沉寂,亚麻律一行人坐在南京西路,「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外头的长椅上,人手一瓶啤酒,讨论萧宇桐留下来的课题。
「家庭是个有很多可能性的单位,在巴黎,同居的男女经过一定时间,可以获得同居证,有同居证的伴侣可以享有几乎等同于夫妻的社会补助。他们身上不属于任何一种我们中国人所熟悉的典型家庭角色,可是他们组合的难道不算一个家吗?其实我一直跟宇桐说,我们要打破对传统家庭的看法,才有可能创造一个更完美的答案。你们看我一个人生活,追求灵性的生活,并不觉得身边少了家人、伴侣,就因此感到自己的生活有所缺乏。」
善澄认为任何过于明确的关係,都会限制一个人的自由,他是三人中中的自由主义者。
「你这说法太极端了,家庭还是有一定的功能和存在的必要性。你读三毛,三毛开口闭口就是『做自己』、『追求自由』、『一个人也很好』,结果呢?最后因为另一个人的离开而自杀。人生来就有群居的本性,离群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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