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就是「记得为什么离开」。
亚麻律觉得爱情在这部份是相当可笑的,有时我们说了很多,理论上别人应该可以懂我在说什么,实际上他可能一点也不懂,他懂的是部分。
有时我们聆听自我,懂的也只是自己的部分,有些自我我们看不到,或是不想承认像是杨德昌的电影「一一」,一个孩子拍别人的后脑勺,爸爸问他为什么拍后脑勺,他说因为人看不到自己的后脑勺。
跟人相处,成了知己,我想就是两个能互相看到对方后脑勺,也了解脑袋里想什么的人。
离开的时候,有些人转身就走,另一个人没有马上掉头,这时他可能会惊呼:「啊!原来对方的后脑勺长这个样子。」
这时候,彷彿我们会发现一些我们本来忽略的,也可能我们会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想想那是什么模样。
道别,可以有它的意义,只要我们使得它有意义。
太多事情亚麻律不习惯说,他知道或许应该多说一点。他很少谈家里的事,不像其他同样有一个完整家庭的人。
亚麻律跟家人因为理解的障碍而疏远,他住在家里,家人也待他不薄,但他感受不到什么叫家人。他偶尔会跟身边的人谈到高中生涯,当其他人面对高考努力奋斗。他不喜欢读书,跟同学没话说,他不讨厌他们,只是不喜欢跟他们一样,一直读书,心中想着大学什么的。于是亚麻律经常不上课,在老家那座山上,离开学校自己一个人在后山漫步。
孤独的亚麻律没有什么朋友。孤独中,亚麻律有时觉得孤独给他力量,有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他有很多时间做自己,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什么都能做,但什么都做不好。
一个人在一座大山漫步,亚麻律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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