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各种党派与立场的电视台,他们会因为不同的立场而有不同的表述,有些表述既不理性,也不客观,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同样价值观的人。你就当作是一种具有同样价值观的人彼此取暖的互助团体,当笑话看就好。」
「可是这些声音,依旧是部份台湾人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尽客观的认识呢?」
「穆林,你换个角度看,其实媒体始终表达的都是片面的,是媒体所擷取的某个面向。就像我来上海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我对新疆、西藏独立运动,并无法在大陆的主流新闻媒体得到更多的认识。那我该怎么去了解这些事呢?除非我亲自去一趟,否则我永远都不法真正证实我所看到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师兄说得是,至少台湾方面的新闻应该比我们这里自由。」
「你说什么是自由?我想一个自由的人,无论去哪里都是自由的。就像一隻鸟儿,无论去哪一片天空都能飞翔。更多时候,不自由是我们自己困住了自己。然而,对自由的追寻依旧是充满意义的尝试,因为学会飞翔需要勇气与经歷。」
「师兄突然变得好感性啊!」
「有吗?」亚麻律脑海中回溯了自以刚刚讲的话,他在思考到底哪部份给人感性的感觉。如果有,他要赶快把这些话抄进札记簿。又说:「读书会你来吗?」
「当然去。」
亚麻律有感班上的硕士生们虽然认真又努力,但太习惯单打独斗。于是透过穆林想把大家集合起来,开一个定期读书会,互相讨论和分享。
「我们得先开会,决定大家要读什么。」
「我跟大伙儿说了,可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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