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治疗室的窗边站着正在看风景的夏都,虽然她也是全身包扎着绷带,但看上去绝对比砂行的状态好上许多。
至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腿看报纸的蓝空,除了脸上贴着胶布外,几乎就是毫发无伤的样子。
「我……是不是在做梦?」
砂行问出了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什么梦?」蓝空笑道:「是你在研究所中被炸死的梦,还是在玻璃管前进行研究的梦?」
砂行愣了愣。他很快就明白了蓝空的意思。
「你们……都知道了?」他谨慎地地问道。他彷彿又再度变成了浑身透明,这次不是威力强大的鑽石物质形态,而是隐藏在身上的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的感觉。
「没认出你是我的失误。」一把熟悉的声音来门外响起。优雅俊美的长发男子走了进来,温和地笑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天才研究员流晓。」
「我……我完全不记得了。」砂行没在说谎,但他还是感觉很心虚,他挣扎了几秒,才缓缓地道:「弗雷斯特的事情,我……我很抱歉。」
说着这句话时,他感觉自己灵魂深处的罪孽成分忽然都被挖出来展示给别人看了,而且他自己本身还要直视着那股罪孽,且为它而向世人谢罪。
虽然,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你不需要道歉。」塞维尔拍拍砂行的肩膀,无奈地道:「当年做下决定的是我。那是我的责任。」
「但,还是很抱歉。」砂行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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