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药吧?」蓝空道:「他是痛醒的?在那么脆弱的状态下?」
「没错,炸弹一爆炸就醒了。」塞维尔疲力地靠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洩气地道:「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有自信这次可以做得更好。不料,却是比我想像中的更难搞……」
「上次还有威尔伯教授,这次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当然会棘手一些。」蓝空道:「话说,爆炸伤到了你没有?」
「没有,我闪开了,只是被喷了一脸血。况且就像以前那样,炸弹的威力范围很集中,不会对外部物体造成太大伤害。」塞维尔道:「蓝空,我还以为威尔伯坐上轮椅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可以完成这个技术,可是我忘记了还有你。你才是最了解这个过程的人,比我还更有资格去执行这个技术。」
「这些废话还是待会儿再说吧。」一直消耗自己的力量维系着小九的生命,蓝空脸上也开始出现了吃力的表情,「塞维尔,紫色的液体是毒素,来自藏在他心口里的炸弹核心。想办法把那个取出来?,我们才能算是成功。」
那些腐蚀性的紫色液体,会给人体带来比全身撕裂还强烈万倍的痛楚。这件事情蓝空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反正说了也不会有人可以理解的。
「这我知道。」塞维尔苦笑道:「毕竟,当年我和威尔伯也是这样救活你的。」
塞维尔回到试验台前,拿起了工具,伸向了小九正在快速溃烂的胸口。
玻璃空间内的特殊手术在进行,外面的三人都呆了好一阵子后,坎蒂丝才第一个反应过来。
「喂……你们知道吗?」她道:「我听说蓝空是第一个成功取出炸弹的人。」
「那他当时也像现在这样?」砂行吸了一口气,道:「胸口穿了一个大洞?像是蚯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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