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咚──我从沉一关的肩膀上滑落,猛然的撞击让我清醒了,眼前的一切感觉好不真实,而这一场梦境让我感觉更加疲惫。人们都说做了一场梦,就像一整晚没有睡觉,我深刻地感受到了。
「好累。」我动了动我的肩颈,僵硬的发出摩擦声响。
「做梦了?」沉一关伸出手触碰我的后颈,温柔的揉捏。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地看着他。
「你睡得很不安稳。」他拨开我落在眼前的发丝,轻轻地塞到我的耳后。
「干么一直偷看我。」我努起嘴,撇过头。
「因为你打呼很吵,我只是想叫你安静点。」
如果要让一张狗嘴吐出象牙需要耗费大半年的时间,那要沉一关对我说出一句好话恐怕需要让他重新投胎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了。
尷尬的笑了两声,白了他一眼后,我对着窗外探了探头,一幕幕飞快是去的画面让我除了一栋又一栋的建筑之外,无法辨别此时的火车已经开到哪儿。
「我们现在在哪?」我拍了下沉一关的手背。
「已经在板桥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说,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的问题。
「你有没有打给沉一岭,告诉他我们要回去了啊?」
「他睡死了,没有接电话。」
「哦,好吧。」我瘪瘪嘴,无聊的时而玩弄手指,时而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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