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精力。”
他眼神散漫地看向温景,停顿了几秒,慵懒而冷然道:“而且这样的联姻就算实行了,它也不碍事。”
不碍事的意思是继续可以和她纠缠吗?那她算什么?
这是第一次,温景从周少陵的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漠无情的冷意。也感受到了,父亲温海为什么说他是个利益至上的“恶狼”。
一直以来,她感受到的基本都是他的好,可人不止有一面。
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半晌过后,温景忍下声音里的哽咽,语气算得上平静的问他,“那在你眼中,感情是什么?难道一切事情,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
“感情在利益面前往往是最脆弱的牺牲品,这就是我对它的看法。”
周少陵漫不经心地说着,盯着温景的眼睛,像是要不放过任何她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温景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原本对他的期待与信任,此刻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滴滴:明晚上车,今晚上车有点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