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的自恋,稍为有一点的好奇心也被这傢伙的话扑灭。
风离像是挑逗小动物般搔着周朝歌的下巴,弄得他完全睡不了,「先别睡嘛,先问你一个问题,在帝京里,谁最擅于用剑?」
怀里的周朝歌没有即时答话,安静得如同在熟睡,风离看了看他,低声笑着,隔了一会,周朝歌终于答他:「太子承恩。」如果没有记错,太子年轻时的剑术老师,就是张飞燕。
「雨霽答应跟张飞燕学师是为了他继任长渊侯前的自由生活,我跟他不同,我是为超越某个人而拜她为师。」
周朝歌听得糊涂起来,「太子?」
风离笑得有些恍惚,「朝歌啊朝歌,我一直以超越我的父亲为目标,学他的学过的剑法,用同样的剑法超越他,让他不得不正视我的存在,只要这样,我已经很满足。我要告诉他,即使我活在他看不见的暗角,我还是一团鲜艷明亮的火苗。」
良久,良久,周朝歌没有回话,亦不敢回话。
周朝歌的心咯噔一下,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风离只是在作弄自己,可是以太子作为玩笑的对象,区区一个怀明侯世子,玩得起吗?懋国皇室的顏面是一个风离可以随便拿来开玩具笑的吗?
周朝歌抗拒地掩住双耳,软声哀求道:「风离,别说!」
风离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压低声线续道:「那年太子三十五岁的寿宴,我刻意出现在他眼前,无声地告诉他,他造下的孽障,并非所有知情者不说就不存在,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皇上看了也有些愕然,淡淡地说我的样子是有点像他。」
「风离!」周朝歌忍不住大声咆哮,声音连洞外淅沥的雨声都给掩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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