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块钱的衣服就直接丢在沙发上,揉成一团:“身上好大的酒味,太臭了,我要去洗澡。”
“好。”阮点头道,他看傅时宴虽然醉的反应力有些迟钝,脸颊通红,但是脚上步伐沉稳,不哭也不闹,和醉汉相比,简直乖巧。
傅时宴被阮扶到浴室门口,便停止了步伐,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用食指指向阮:“你也要进来吗?”
阮顿了一下,目光有意识无意识扫过傅时宴的驼色毛衣,去看傅时宴若有若无的锁骨,露出温儒尔雅的笑容:“不了,我给你拿衣服吧。”
傅时宴抬手臂把身上热乎乎的毛衣脱了,随手丢在换衣筐里,把后背留给了阮,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声音有些含糊:“好,我的睡衣在我房间衣柜的第三个柜子里面。”
阮盯着傅时宴无意识露出腰间的那截白皮肉,眼尾微红,“啪”地把浴室门关了。
傅时宴的衣柜里,衣服都放的很整齐,衣物都按照春夏秋冬分四个柜子放着,贴身内衣放在下面抽屉,阮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一套睡衣和黑色内裤。
走到浴室时,没听到水声,阮正要敲门,便听到一声闷响。
阮没做他想,只猜着傅时宴是醉了,不小心在浴室滑倒了。“咔”地一声打开浴室门,迎面扑来热乎乎的水体,入眼是白茫茫水气,还有一个被雾气笼罩着的人影。
傅时宴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别过来了……我没穿衣服,就是想吐而已,让我一个人吐会儿。”
傅时宴让阮别进来,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扒着马桶吐,特别狼狈。
阮已经出去了,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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