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了,他好像找到了黄广贵身上的突破点了。
曾庆唏嘘不已:“这话可就长了。他之前是在外面打工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没有讨到一个媳妇。他上面爹妈走的早,没有人给他留意。
他也经常被村里人笑话,有手有脚的男人,这么大的岁数还没有摸过女人的屁g,别人家的孩子都满地跑,已经上了小学四年级。
后来有两三年他一直没回来,回来时就带了一个媳妇,他那媳妇脸上长的还叫可以,就是是个哑巴,而且脑袋神经那里有点问题。
每天都喜欢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坐在门前面和过路人笑。黄广贵他那时候失业了,就天天在了我们县城里喝酒,喝醉了就回去打老婆。
偏偏他老婆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也不会哭喊,每天被黄广贵打,都没有人知道,这样居然还没有离婚。有一次他老婆怀孕,他这辈子像是用酒做的一样,照样去喝酒,喝完酒照样打他老婆。他老婆被打得“啊啊”只喊,我们听到了,就去说说情,却没想到他老婆已经坐在了地上,腿根子那里全是血。
然后那个孩子就流产了,他老婆被他打的更加傻了。后来他老婆有怀上了黄广贵的孩子,可是谁也没想到,他媳妇居然选择了自杀,当天夜里就摸到了一条白绳,一尸两命。就吊死在那间屋子的大厅。
他发了好几天的气,但是也没有说后悔没有流泪什么的,就一个特别破的棺材,把他媳妇随随便便下葬了。我和我的媳妇都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是他媳妇变成了鬼,来报复报复他的。”
曾庆冲着陈远讨好的笑了笑:“陈警官,你说是不是?”
陈远现在还在消化曾庆那么多消息,头都没有抬起来:“打媳妇这种事要不得,不光不道德还违法。”曾庆点点头好:“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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