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时宴把这件事告诉了阮,阮沉呤道:“我的寝室旁边就有一间空着的寝室,你就住在那里吧。”
两人回到阮的寝室,傅时宴钻进阮的洗漱间,飞快去换了一条裤子,仔细一看,这条裤子果然被挂破了,而且还是破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彻底不能穿了。
傅时宴出来时,就看到阮把手中提着的公文包打开,拿出一个本子在那里写着。
傅时宴又看到阮戴着他那个金丝框眼镜,书桌上的台灯光描绘出他线条分明侧脸,傅时宴看着心有些痒了,现在的阮,像是个斯文败类。
傅时宴手欠地去摸了摸阮的寸头,有些刺刺的,和他摸小男孩的寸头的手感差不多,他记得阮之前长头发的时候,头发是乌黑柔软的,没想到短发会这么扎手。
阮感觉到了傅时宴像是撸猫一样摸他的头,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头顶痒痒的,空荡荡的。
他的长发已经剪了两年了,他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短发确实方便。
阮也不知道傅时宴是比较喜欢他长发的模样,还是短发?他就空出了左手抓住傅时宴不安分的手,把傅时宴的手按在他的脸上,示意他别在头上乱摸,允许他占便宜摸脸,还用脸蹭了蹭傅时宴的手心,乖的像一只小奶猫。
傅时宴摸着阮脸上细腻的肌肤,忽然想起来了,以前是他比较忙,阮没有事干,就在旁边腻着傅时宴,让傅时宴百忙之中和他说两句话。现在是阮在忙,他在旁边烦阮。
风水轮流转啊,傅时宴想到这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看着阮还在低头认真写着什么东西的样子的模样,阮连余光都没有乱瞟,薄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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