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血,脸色苍白,眼神疲惫。
傅时宴上前两步伸出双臂,阮一下子扑在了傅时宴那个带着草木香的温暖怀抱里。
傅时宴紧紧抱住阮,轻轻摸了摸阮的头发,阮在他耳边轻声道:“……疼……”
“嗯?”傅时宴在阮第二次出声时才听清楚那个字是“疼”,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温柔地揉着阮的头,松开阮的身体要检查阮伤在了哪里。阮却不肯放开傅时宴,紧紧抱住傅时宴,黏糊道:“刚才好疼,现在不疼了。”
傅时宴抱了他一会儿,想起来阮现在身上全是血,带着阮找到了附近的一处溶洞。
溶洞里面有一个活水池,傅时宴把阮丢在水池里面,傅时宴用手拨了拨清水,擦干净阮的脸庞:“我去生一堆火,你洗完了就在旁边烤烤衣服。”
傅时宴走出溶洞,他们原本的火把在打架时打丢了,现在他要去外面找干的柴木生火,以免阮洗完澡后没有衣服,光着身子又火源,容易感冒生病。
阮褪去带血的衣服,直接泡在冰冷的水里把全身洗干净。
但是洗着洗着就觉得池水不再冰冷,甚至他身体渐渐在发热。
是了,猲狙的血有催情助兴的作用。
阮想到这点时,傅时宴正抱着一大堆柴木走进溶洞。
朱雀业火一下子就把柴木燃了起来,傅时宴望着池水里面的少年,坦坦荡荡道:“你洗完没?洗完了就在上来烤烤,别感冒了。”
傅时宴说完就抓着阮换下的带血衣服往池水的另一边走去,借着清水把自己的脸和手都洗了一边,把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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