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看着阮那炽热的眼神,傅时宴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能给他烧出一个洞来,顿时觉得自己腰又开始疼了起来。
傅时宴在房间中的木案上写奏折,身边的窗户开着,夜风徐徐,吹散炎热,情场得意,心情不由畅快。
阮终于又可以和傅时宴睡到一个床上,啥都没穿,就穿了一条亵裤,露出少年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司马昭之心人人尽知,不就是想色诱傅时宴嘛,这思想这行动令人鄙视。
偏偏傅时宴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在木案那里磨蹭了半天,也没有往床上看一眼。
阮等了好一会儿,无聊的玩床帘上的流苏,玩的自己都快睡着了。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敌不就我,我便亲自就敌。
阮走到傅时宴背后,傅时宴正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手上忙的很,头都没有抬,对背后的阮道:“你睡吧,等我干什么。”
说完,就感觉阮像是等待着夫君回房的小女子,忽的露出了笑意。
正笑着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上,偏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嘴唇缓缓擦过傅时宴的耳边轮廓。
傅时宴的耳朵敏感的很,就这么一接触,立刻红得烫人,傅时宴的气息立刻就乱了。
傅时宴声音都沙哑了:“你……你来干什么?”
阮把头紧紧贴在傅时宴的脖子旁,声音闷闷道:“怎么还没有搞完?”话语中带着不满和抱怨。
就一天时间,一个人形凶器怎么就变成了小姑娘嫁入朱门,夫君日夜不回家的绝望幽怨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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