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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每个人在初夏穿的严严实实,面上用一块厚实的三角白布围住口鼻。有两个人士兵抬着一个病人走进隔离的地方。
大门处有两个人守着,看到那抬病人的士兵,在他们身上洒了这艾叶水。
柳云箔解释道:“这些都是刘太医想出来的法子,至于这艾叶水,去去病气。”
——
这一整天,傅时宴忙的脚不沾地,柳云箔负责城里的病人,傅时宴负责乡下的病人。
夜里傅时宴还要给他手下的士兵开一个小会。
他们在大厅里吩咐清楚明天的任务,柳云箔一身汗趴在旁边的木案上用手支头听傅时宴讲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屋里的点了蜡烛应此很明亮,下面一顺溜的凳子上坐满了人。屋外树枝头上蝉鸣声不断,夜色笼罩着大地唯有天的尽头颜色残留一抹鱼肚白,像江州每一个寻常的夜晚。
傅时宴清清嗓子道:“我把你们编成十六个队,坐在这里的都是十六个队的队长。我们的任务是把江州城周围小村庄里面的病人带出来隔离治疗。一队长去付家湾,二队长去童家村,三队长去龙前寺,那里人少一点,你们队顺便把石板塆也搜查一下……记住了没有。”傅时宴一一细分完。
众人齐身道:“记住了。”
一群汉子猛地出声,直接把睡觉的柳云箔给吓醒了。柳云箔手一歪,差点把自己的头磕在木案,他慌忙用手抵着,结果小心把木案上放得好好的笔筒碰掉了。
制竹的笔筒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哗啦啦”缓缓滚到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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