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起来,他嘴里有一股甜甜的血腥味。
“别吵了,我不想和你闹。”傅时宴冷冰冰地说,他嗓子疼的很,像被火燎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不想多说话。
傅时宴起身走出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明明是他先故意气他的,是他先和自己闹的。傅时宴的倒打一耙,还嫌弃自己无理取闹,气的阮眼尾都红了,暗地里偷偷磨牙,心底里琢磨着要不要把这可恶的男人再睡一遍,才能让他闭上嘴,不要这么恶劣。
傅时宴哭的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
许孝令望着江州高大的城门,城墙外面的墙皮有一些脱落,似乎向行人述说它悠悠历史,乌黑的城门已经矗立在这里几百年,守护江州百姓。
许孝令的人马在清晨时就到了江州,拿出圣旨和通行文碟时,江州的守城士兵拒绝接下圣旨,关上城门,不放京城的将士进城。
“你们是要造反吗?”一个副将对着高高城墙的士兵大吼道,他有一肚子火气和脏话,碍于自己旁边的文官上司,不好发作出来。
大门依旧丝毫不动,那些尸位素裹的士兵装聋作哑,一副我自屹然不动你奈我何的态度。
这样的态度,把所有劳碌赶路而来的将士都激怒了,但许孝令依旧捻着他不长不短的胡须,端的是八风不动胜券在握,并没有显露出他的情绪。
在柳云箔他们离开大部队的晚上,柳云箔就和许孝令分析江州可能做出来的反应。
至于这封锁城门,拒接圣旨,实在是下下策。柳云箔现在应该已经潜入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