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我教育我孩子,轮得到你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放下这句话,那群人审时度势,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傅时宴的法咒是转移咒,也下在小姑娘身上,如果那壮汉打小姑娘,他自己只会受到更疼的反弹。
而且傅时宴不相信那群人闹的这么难看,手上只有一个小姑娘,只为了那十文钱,应该是团伙作案。那法咒还有追踪的效果,等会儿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现在先找个地方吃午饭吧。
傅时宴把事规划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的阮,阮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眸子在看远处阁楼上的锦旗,看样子对那挺有兴趣的。
阮对于刚才的事太过漠然了,太平淡了,仿佛与身侧义愤填膺的人群不在一个世界,显得格外特别冷漠,傅时宴有些好奇。
傅时宴道:“你看到了刚才灰衣服的小女孩没?”
阮点头:“嗯。”
“你有什么想法?”
“嗯?”阮疑惑的望着傅时宴,“什么想法?”
阮的一反问,一瞬间让傅时宴明白了。阮虽然皮囊是人,但他的思想不是人。虽然他和傅时宴同样是妖,但阮却不能理解人的道德伦理,对于身旁与小姑娘共情,为小姑娘鸣不平的人群,阮只觉得他们吵。
阮还是白河湾那块石头,他对人类的行为缺少共情能力,他不能理解人类的情感。
他不能明白人们的正义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对挨打的小姑娘出手相救,或者是不明白为什么壮汉可以用一个素未相识的小姑娘道德绑架人们去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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