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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整个人怔在了原地,顿悟,闭上了眼睛。
原来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初见惊艳,是阮的久别重逢,心心所念。是千年前苦涩的因,化为现世盛大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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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大清早便来拜见傅时宴,并带了一个坏消息。崇州有难民揭杆造反了,大约有五千人,和当地的山匪勾结在一起了。
傅时宴听到此,顿了一下:“朝堂上怎么说?”
太子对傅时宴没有什么隐瞒:“朝廷打算派人去镇压。”看着傅时宴又道,“我想去,我去年在崇槐两州生活了几个月,我了解那地方的问题,朝堂上派谁去都没有我去妥当。难民造反本就是迫不得已,若铁血手段,怕是矛盾更甚。”
“殿下赤诚仁爱,”傅时宴叹了一口气:“此事何需殿下亲为?招安叛军,剿杀山匪,若有顽固不化者,杀鸡儆猴。朱雀神派我下凡,民心在殿下这,叛军不足为患。以上事,军中无人可胜任?殿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傅时宴一顿话如醍醐灌顶,太子点头道:“弟子受教了。”
傅时宴笑道:“这番话定有不少人同殿下说,无需我多提。这次我让殿下留下,还有一事要同殿下说。”
“太傅您说。”
傅时宴徐徐道:“崇槐两地非多雨水的地方,今年还有秋季的稻和麦可以再收获一次,不足为患;有难民造反,可以找妥帖的人去解决;而当前眼下两地难民在三州流窜,无所定居。死去的难民也无银两好生安顿,或暴晒于道路上,或用草席卷起,扔入乱葬岗。等到夏季,虫鼠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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