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的,大约是从来就没有在意过郗氏,她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怨恨,毕竟在博陵林氏,她只需要依靠自己的夫君,林氏家主。
她笑道:“我不一定有用得到的时候,就算以后需要用,再想办法去找”
需要用,就是性命危急的时候。
其实那本来就是谢贤与范氏留着给她生孩子的时候用,谢二娘说是病逝,其实是生完孩子大出血,用药不及时,拖成顽疾,没捱过一年就去了。
林业绥强硬的捉过女子的手腕,打断女子剩下的话,有几分冷淡:“依舅母的意思,他们已经用过了。”
谢宝因暗叹口气,这样的话那求神仙方术也没用了。
她略加思索,又言:“那也还是得准备一些滋补药物或是礼品给夫人带回去,男子都有衣绣昼行,不能让夫人回高平郡丢脸,更不能让别人取笑我们博陵林氏。”
郗氏是嫁来建邺的,现在博陵林氏开始起势,时隔十几年再回高平郡,该准备的东西都不能缺。
“卫铆刚成婚,明天的成妇礼还需要完成,所以后天再离开。”林业绥拿帕子仔细给她擦去指腹上的油腥,“带东西回去这件事情等明天睡醒,你命家中奴仆准备就行。”
谢宝因轻应一声。
随后两人便互相看着。
不知为何的谢宝因渐渐回过神来:“我等郎君一起。”
林业绥放下帕子:“你先睡,不必等我。”
本来还想再坚持一下,但是想着他还要沐浴,肯定还要很久,睡意再次上来的谢宝因只好温驯点头。
东府那边的勤慎院里,林卫铆夫妇刚歇云雨。
庭院里的风声也开始听不见,雨声却还没有减弱之意。
谢宝因睡得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帷帐外面荡口的水声。
没有多久,旁边好像上来了人,只感觉榻上也变得暖烘烘的。
她往那热源处靠去。
林业绥看见女子被衾被给缚住,伸手把她搂到自己的怀中,低声问道:“阿兕怎么样了。”
“我命乳媪今夜看着。”谢宝因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男子怀里,但是睡意浓重,懒得动弹,所以也就窝着不动,“明天要是症状不减,我再命人去请沈女医。”
“沈女医进宫为太后侍疾去了。”林业绥公物私用起来也是十分坦荡,“明天直接拿我尚书省的鱼符去请医工。”
王太后在进蓬莱殿的第七年,身体就开始不好,每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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