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正坐着点头:“日入时分,疾医来看过,没有什么事,只是说过了现在这段日子就好了,应该是两季交替,没有适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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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所以喉咙总是有痒意。”
见有水滴落,她蹙眉。
放下拿来干帕为男子擦着发。
翌日的晡时时分,两个人登车去拜谒林勤。
刚下车,里面就出来侍女相迎:“林家主,林女君。”
谢宝因踩着车登下来后,由林业绥牵着手从巷道进到林勤的家中去,在路过庭院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在这里,不远处的妇人发现他们来,赶紧上来把孩子带走。
林业绥似乎是不满,轻捏住她指肉,不仅一眼都不看,而且脚步也没停。
谢宝因笑了笑,跟着他去到厅堂。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派家中奴仆来过,所以现在林勤和王氏都在堂上北面朝门口的席上跽坐着,热汤也已经在食案上。
两人在堂上站定,面对尊长行肃拜礼,然后走去西面,屈膝跽坐。
林业绥望向北面,敬重的拱手请求:“卫铆将要亲迎袁二郎为新妇,还需要叔父代为写通婚书。”
林勤笑起来:“昨日归家的时候,你叔母就已经和我说过,早就已经写好。”
奴仆也马上捧来帛书,放在男子面前的案上。
谢宝因不动声色的看着,这颗心终于是安定下来。
想起昨夜林勤跟自己说的话,王氏看着斜下方的林业绥笑道:“你们叔侄肯定还有朝堂上的事情要谈,我带谢娘去我居室坐坐。”
林业绥下意识去看身边的妻子。
谢宝因笑着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他案下的手,然后撑着几案略显艰难的站起,跟着王氏离开堂上。
直到女子消失在门口,林业绥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朝堂上的事情所谈无非就是七大王。
林勤在心中酝酿许久,最后也学着昨天李毓的法子,先从贤淑妃引入话题:“我不在建邺的这些日子,贤淑妃可是做了些惹你不快的事?”
林业绥半垂眼眸,执盏浅饮,同时闭口不言。
看来他这个侄子真的是生了气,林勤接着叹息一声:“贤淑妃或许有做的过分的地方,但那也是身为母亲的心,七大王心中也是对你们忏愧不已,特让我跟表达歉意。”
林业绥握盏的手垂下,落在食案上,指腹摩挲着盏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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