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引擎发动声,只有悦枫那小而清晰的喃喃自语。他从置物箱里拿出一封保存完好的蓝色信封,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抽出,视线就这么直落落的定在纸上那清秀的字跡。
这封信,他看了好多遍,每当想念她时,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抚慰心中缺了一块,怎么也填补不了的空缺。因为自他成功战胜感冒的侵略醒来后,整个世界通通变了,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
/四年前/
窗外难得一见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洒落在因照射而温煦的地板上。带着些为凉意的微风窜进房里,窗上掛的风铃叮叮作响,还能听见小鸟在外面的树上的巢穴里欢喜的高歌。
床上的人徐缓的张开眼,眸子左右的转动,彷彿才有聚焦的感觉。
他吃力得撑起身子,观看四周。他认得这是自己的房间,但对于自己怎么进来的感到非常疑惑。
下床站起身之际,抬头的瞬间眼角馀光瞟到书桌上放有一封蓝色信封,上头写着“悦枫收”。那还是他非常熟悉的人的字跡。
顷刻,一股不安的预感油然心生。他愣了几分鐘,心中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想直接衝出房间,信看也不想看一眼。
他伸出些许发抖的手,抿了抿因为高烧,严重水分缺失而导致乾裂的嘴唇,喉咙乾涩,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拆了那封信。
在拆后看完,悦枫失魂般的佇立在原地,两张单薄的信纸从手中滑落掉地。房内的一切与窗外美好的世界形成强烈的对比。
如果可以,他多想永远是睡梦中,寧愿被关在黑暗的箱子里也不要醒来;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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