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者不包含他自己。
但是易颺对于赖毓文以及戴允乐这些被他标籤为心怀不轨的人,可没有一丝丝的良心不安就是。
更何况,黎澄永远不会知道,为了和她长远的往下走,他曾经是如何奋力的和父母争取留在台湾求学,拼尽全力考上顶尖学府,也终于要在这个冬季挑战世大运赛事,而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与她在最好的未来相伴。
「澄澄你呢?你怎么想?」易颺不敢错放黎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黑暗之中,她的面容却像被灯照着一样明亮,他的心里眼中唯有她。
「我?」黎澄觉得很窘,这种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说她也喜欢他?但两人之间相处的感觉说实在模模糊糊的,就是看不见会想念、有他在身旁会特别安心、情绪不自觉会受他所牵引,但这样就是喜欢吗?
倒不如说是在听见他说喜欢她的那个当下,她才清晰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是的,她对他很有好感,也可以说是太有好感了。
她驀地浮现起白天挤在一个小小冲沙室里的心跳加速,近距离感受到他和自己完全不同、喷礴着男性费洛蒙的身躯,那是一种她至今都尚未被开发过的特殊感受。
忽然,有股搔痒自喉头泛起,一把火烧向面颊。
原来,他从来就跟赖毓文、戴允乐、朱奐语他们不一样。
他,是她心底一直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也喜欢我吗?」意颺极其绅士的,却又极具侵略性的在她耳边,磁性的嗓音刮过黎澄耳膜,激起一阵战慄。
「不回答?嗯。」易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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