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磨擦交错的水润声比外头忽明忽灭,丝丝作响的路灯要清晰几倍;突地啪一声,窗外离他们最近那盏路灯就这么熄灭了。
「会害怕我碰你吗?」李涯问。
「不怕,你并不坏,李大哥。」
「那我坏一点试试?」李涯低声在秦雪耳边说,带着笑。秦雪没能问得明白李涯的意思,亲吻来到脖子上时,两手垂到一边,捏紧了掌心。秦雪看着李涯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肌肤与肌肤的摩擦,和急促的呼吸声,围绕在耳边。
秦雪本是用鼻子吸吐,渐渐用上了口,窗外透进的微若光线,勉强可见气息化成白雾。
李涯就在玄关处,替自己和秦雪用手解决了一回。喘息过后,他看着门锁,一叹,说,刚才忘了给门反锁,好在这段时间没人进来。
「李大哥,你还是不坏。」秦雪说完笑着站起来,拉住李涯的手,向房间走去。
李涯空出的手按开走廊上的灯,见地板的粉尘给自己和秦雪的袜子上了层灰。他问道:「是吗?这话怎么说的?」
「很舒服。」秦雪回头说了这么一句,稍稍闪过的脸颊让李涯瞥见一抹粉红。
那晚李涯留在那儿,和秦雪睡在同一张床上。秦雪睡前的一句话不是晚安,而是:
「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美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