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很不能信的人吗?」
洪阳翘了通识,跑到李涯的课堂上来。李涯同他说过,这堂是营养学分,要是有事,这个时间找他没问题。而洪阳的找法便是在上课前的教室里找到李涯,站在桌前,劈头就问。
「你甚么毛病?」李涯说。
「你能治吗?」洪阳边说边揩去眼角的污垢,并指指门外。
李涯耸耸肩,揹起书袋,搭上洪阳的肩拍拍,和他向外头走去。
接近三月,山上仍是不时笼罩着雾气,连十步之遥的行人都彷彿隔层白纱;他俩商量好到学生餐厅地下一楼去,早晨比较没甚么人。
洪阳买了罐黑咖啡扔给李涯,自己则是拿铁;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十点不到,给学生吃中饭专用的桌椅零零散散坐没几个人。
「后来那白子怎么样了?」洪阳一口气喝掉半瓶。
「他还住在我家,看起来满稳定的;不过事情毕竟是在学校发生的,那边就先给他请假了。我还没和校方详说,之后再想想怎么办吧,这种事无论如何是非告诉乃论。」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你很八卦耶。」李涯扭开咖啡瓶盖,说:「管管自己吧,你想说甚么?」
洪阳愣愣,看向窗外,说了句「咦,下雨了耶。」乾掉剩下的饮料,吐出一大口气,咂咂嘴,这才说,昨天送刘紫承进医院后,没两下就让赶回家了,明明要住院,也不肯让他久留,祇交代他联络妹妹刘紫妍到医院;还要等准许才能探望。这是不是在说他不可靠?
李涯哼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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