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晕目眩。
英国商人听他这样说,吓得跪地,“我错了,金父,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把她弄走。”
英国商人要去牵绳,可下一秒金又拾起了牵绳。
“你们说她不顶玩?”
他站起身,俯视着跪躺的你,他缓缓抽走自己皮带,将皮带仍在你身上,“那我可得好好玩一玩。”
——
“伊娜。”
他哑声唤你,你被这声呼唤惊得一激灵。
待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他抱到了总统套房。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当初你认识的人,你颤巍巍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想回去。”
金踌躇半晌,蹲下身,为你解下链条的纽扣。
他视线滑向雪白脖颈处的鲜红勒痕,冰凉的指尖轻轻扫了一圈,你下意识躲避,避开他的触碰。
“疼吗?”他说的不是意大利语,而是汉语。
许久没听过汉语的你,眼泪瞬间砸了下来。
他见你哭,并没有多余的情绪,而是当着你的面,自顾自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