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夫人,您要是难受,您就大声哭出来吧!冬葵在,冬葵陪着您,呜……」冬葵说着,却连自己也鼻酸眼红。
「冬葵,你说寨主会平安回来吗?还有永平侯……他会好好的吗?」
「冬葵……你相信人死后会成为一缕幽魂吗?」
「冬葵,你说我的孩儿还会再回来吗?」
已近丑时,淡玉未眠,一双眼都哭肿了,滔滔不绝的对着冬葵诉苦,偏偏冬葵也是个心软又爱哭的小姑娘,陪着哭成了泪人儿,直到淡玉哭累睡了过去,她才离开洗了把脸歇息去。
此时此刻,还在荆州的段驍战,依然被藏匿于雷征自家酒馆密室里养伤,日日身子疼痛无法安眠。
这是他经歷第二次大难不死,前一次胸口上的伤疗养甚久,这次那刀尖只差个几釐米就入心脏,几乎就要了他的命,也因此让他前些日子都发着高热,陷入昏迷中,直至这几日病况才逐渐稳定。
余憬和周山一直在身旁轮替着照料,在酒馆内吃食不成问题,顿顿都有雷征的人送至密室去。
虽暂无性命之忧,但难保官府不会下令搜遍全荆州,待段驍战能下地行走,大伙便要动身赶往豫州。
时间来到了寅时,轮到余憬照料,周山到一旁睡下,可余憬实在太累,不知不觉打起盹儿。
「啊……」段驍战侧了个身,牵动到胸口的伤疼得出了声,惊动打着盹的余憬。
「寨主,您伤口又疼了吗?」余憬紧张的问,入眼便见那敷着伤的棉布渗出血来,「寨主,您您您别动、别动,我来帮您重新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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