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顿时水漫金山,喷湿了床单。
他的眸里泛光,戏谑道,“多大年纪了,还尿床。”
阮知涵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瘫倒在床,说:“你有没有常识,潮吹喷出来的不是尿。”
他跟她一块躺着,令她靠着自己胸膛,似乎怎么都爱不够,满眼怜惜,时不时摸摸她的脸颊或头发。
他顺着她往下说,“我没常识,比不了你学识渊博。”
阮知涵闻言,只觉得他在嘲讽自己。她是走艺术路子的,晏澄是剑桥毕业的,本不是一条道,但世俗层面上,她的水分肯定更高点。
她忍不住要生点小气,“我是没什么文化,不爱学习,你喜欢有文化爱学习的,就去……”
晏澄直截了当地捂住她的嘴,他现在学会了,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常把人气得要吐血,与其任她作,不如把苗头掐灭在摇篮里。
她不能说话,闷闷地“唔”了好几声。
晏澄道,“我认识你二十年,还能不知道你?”
其实不少人都觉得阮知涵娇纵,他一朋友见过他们相处,私底下跟他说,她脾气差,他可以找个更好的。
晏澄不仅不理睬,之后也不再跟对方来往。他深知她有很多缺点,不过,缺点再多,只要人是这个人,他都是无怨无悔地喜欢。
再者,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些年,她要没点性子,温顺柔和,那反而是他做得不够好了。
次日醒来,阮知涵发现晏澄还没去上班,她以为他起晚了,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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