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小小的动作,对阮知涵来说是大大的伤害,她哪都合不上,腿合不上,嘴也合不上,湿穴张开,阴唇略肿,艰难地缩合。他一出来,摩擦着幽径,她受了刺激,又喷出一小股水。
晏澄定神看她,她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脑袋软绵绵地耷拉着,丰满的胸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肱二头肌和胸肌。
他深吸口气,抱起她往卧室走。
阮知涵原以为折磨结束了,小心地依偎着他,感受到洞口可能还没恢复原状,使劲地要缩紧。
她较着劲,忽而有种不详的预感,抬头看一眼,不知为何,他抱她到衣帽间来。
阮知涵无助地咬手指,她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打算提出反对意见,双腿却已经被他拉开。她的腿心对着镜面,在性爱中摩擦过度变得红肿的媚穴还不知餍足地翕张。
她盯着镜面中的小穴,恼怒于它的贪吃,她伸手要去捂住,他怒涨的肉棒已经长驱直入。她眼看着他的巨物消失在腿间,花阜鼓起,又难为情,又难接受。
她乱动,晏澄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将剩下的一小截也送进去,龟头抵着她的花心使劲研磨。
阮知涵见风使舵,连连求饶,他便换了方式,快进快出,抽插不过几十下,饱胀和空虚交替,她渐渐神智不清,独独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拍打交合声。
她寻思着,不如晕过去吧。
两眼一翻,作势要倒,晏澄自然判断得出她真晕还是假晕,手掌裹住她的乳房按揉,直说:“敢晕过去,就干死你。”
阮知涵吓得睁大眼睛证明她没晕,晏澄笑了笑,“说谎精,要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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