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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男子没有在语气上多加琢磨,依然平淡如水地回答道:
「比如说,那个从犬戎来的质子。虽然我已经派了人暗中跟踪,但是每次回报的结果都不一样,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跟错人。」
「你的目标是他?」
伤城难掩意外之情,男子则微笑点头道:「他是我现在最大的障碍。我想,应该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共通点吧!」
伤城奇道:「这我就不懂了,对付他,你有什么好处?」
「我也不想啊!但那就像是中邪一样,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的计画就没有办法顺利展开。你说,身为一个冒似弃子的质子,为什么总要插手管我们青丘的间事?」
「……」
对于这个疑问,伤城也不清楚。
对那人的记忆,他已经很模糊,只记得是六年前国试的双料状元。刚好那年犬戎王以八十的高龄仙逝,在从青丘迎回当时的质子之后,他从眾备选名单中脱颖而出,以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姿态前往青丘。
然而,当质子到达青丘之后,却几乎与犬戎断了连系,更不用谈那些说好的计画,一个都没有实行。
犬戎发了疯地想找他,但从犬戎派出暗中连络的人马,不是找了几个月都徒劳无功,就是被青丘护卫队发现后遣返,纵然想上演「因为质子意外死亡所以得派新的质子前往青丘」的戏码,青丘却始终没有发出「质子失踪」的消息给犬戎。
犬戎进退两难,明白对方是有心要躲,便不再浪费人力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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