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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傍的呼唤让青丘王回神过来,并在她脸上发现了坚定的神情。
「我不知道寧静姑姑在张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父王,您就试着相信我吧!无论如何,我不会步上寧静姑姑的前尘。您别忘了,我身上还流着一半母后的血啊!」
青丘王怔然地望着她,这个前不久还吵着再也不练弓的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体会身为国主的苦心,可以分担他肩上的重责大任,可以独当一面了。
更不可否认的是,月傍的确是前往张宏交质的最佳人选,长得跟身为张宏公主的母亲极为相似的她,也许能让张宏王对她產生一些怜悯,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静默片刻后,青丘王朝着帐外唤了声。
「来人。」
一直守侯在帐外的无名碎步走进帐中,双手还捧着一只长约三、四尺的木盒,恭敬地端呈上来。青丘王从袖里掏出了把钥匙,直接将木盒上的银白长锁打开,从里头拿出了一把以漆黑弓弦相连的月牙色白弓。
起初,人们只当它是故人遗物般地供着,然而,当它招来贼人们的覬覦,又总是离奇地回到王居后,流言就渐渐传开了,说它是有灵性的神弓,说它会选择自己的主人,说它正等待着救世主的诞生。
从那之后开始,在王族新生的孩儿才刚会站,无论男女,都要学弓,然后在十岁那天的射礼上,试着拉开那把弓。
「这弓,应该是你的。」
月傍静静地看着青丘王手上的弓,完美的流线,不仅弯如新月,还隐隐约约地散发出如月光般的光泽。心,狂乱不已,却只能硬扯了个微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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