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肢,变成了热血男儿,不只脱了外套、拔了领带,还豪迈地和徐承恩称兄道弟起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憾。
聊了半天,又扯回到考古上面,徐承恩忽然走到吧檯后面,拿了只手提箱过来,从里面取了份文件递给胡平,坐回沙发组的一人座。
「这就是刚才吃午餐的时候,提到的瓶颈」徐承恩说完,又帮胡平加了半杯贵州茅台。
胡平只得强打精神,把一直往四周逃窜的眼神抓回那文件上。
「嗯!这…,这是楚简…的释译文嘛!」
「看…看来是『问事…贞』。」
胡平摇头晃脑努力地瞧着释译文件上的字,「哦!还是有两段『命辞』的…『再贞问』格式……。」
「这段是…『前辞』,『王徙于寿郢之次岁,享月,己巳之日,王命仓生以文灵为王贞。』这是说…战国楚王迁郢都到寿春的下一年,嗯!以时间来说…,这楚王讲的应该是『考烈王』…,他命令叫『仓生』的巫师用…用有纹饰的龟壳来贞卜……。」胡平讲完强撑着眼皮看了看徐承恩,徐承恩也回以同意的眼神,但是夹杂了不容易察觉的高度期待。
「这段应该就是『命辞』了,『灵儿蒙放安善復山,尚勿有咎。』……」
胡平突然坐直了身体,头也不晃了,把满佈血丝的眼睛睁得老大,盯着译文。
胡平把译文着实又看了一遍,整份译文是这样写的:
王徙于寿郢之次岁,享月,己巳之日,
王命仓生以文灵为王贞:灵儿蒙放安善復山,尚勿有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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