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诚正很安静地听着严道文的描述,一边也不停地翻阅着严道文的病歷。除了必要的导引问话,只有几次,在严道文描述梦境的时候,陈诚正打断了他的叙述,用其他的一些角度反覆确定严道文的意思。
在严道文半小时的叙述中,陈诚正的动作就只是时不时地在手边的问诊单上写下几个字。
等严道文讲完了,陈诚正瞪着自己在问诊单上留下的字跡,足足有两、三分鐘。严道文也不催他,只是习惯性地用手揉按着左太阳穴,好像每次回想梦境,头上左太阳穴的伤痛,就会从梦里面延续到现实。
严道文缓过神,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才看到陈诚正用深遂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而且开口问道:「这就是梦里的头痛?」,严道文没什么力气地点点头。
「那……范医师是怎么说的?」
「你是问范郁怎么诊断我的梦?」严道文反问。
「不是!我是在问,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你来看我的诊?」
「呃!她只是说能再帮助我的非常有限,但却提到你对我的症状可能比较有办法。咦!陈…兄!你不会是能解梦吧?」
陈诚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也算是吧!你知道催眠吧?」
看严道文点了头,陈诚正继续问道:「有接触过催眠吗?会不会排斥?」
严道文心想,原来他想用催眠术搞我?真让他催眠了,那不是就任由他摆佈?什么学鸡跳、学狗爬都来了?这跟我的梦境有关係吗?还有,我心里面的那些事儿,会不会都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看着严道文脸色一下阴、一会儿阳的,陈诚正知道必须要好好沟通才行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