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给了我们答案。
原来那死者,曾是镇上一个有些智力障碍的妇人,因为她自理生活很是困难,她家便把她嫁给了一个找不到老婆的老光棍。
那个老光棍看着就无所事事,成天醺酒度日,他那妻子虽然智力有一些障碍,但幸好还能大概分清是非,便经常和他厮打争吵,终于有一天老光棍酒精上头,失手杀掉了他的妻子。
这件事镇里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那老光棍杀了自己妻子后边逃出镇内,可他身无一技之长,料想出去也难以生存。
镇上的人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随便立了一块墓碑给那个可怜的妻子。
妻子的家人也在伤心中很快过世,这事久而久之就被镇上的人忘记。
以至于几年后那商场拔地而起,也没人提起那地基下有一块孤零零的墓。
我和洁茹听着不免心中叹息,这穷山僻壤本就重男轻女,那可怜女人又身有缺点,一条性命就这样如同风中残烛,悄无声息地死去。
「真可怜…。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我们回去帮那女人接引度化,就没事了。另外你们两人收下这茶,每隔三天就冲水喝上一杯。」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方盒里一个小手帕拿出,那里面包着一个有着清心解愚的茶块。
老两口收下茶块,谢过我们。
我和洁茹着急回去处理剩下的事情,便不再过多停留,驾车往家中赶。
回家的路上,我想让洁茹多休息一会,便主动坐到了驾驶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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