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铁了。
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事?。
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
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
吸毒血咋还用舌头舔哩?。
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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