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这么多琐事,她没心思,她对顾百舸没有爱与喜欢。如果非要谈恋爱,她愿意花费心思为周淮做这些。
她的爱只想给周淮,虽然那个男人心门紧闭。
苏青言哂笑,睫毛簌簌眨动,“我,我觉得一个人单身挺好的。”
不行,她得趁着时机一口气完成目的。
“我们不妨,”水到渠成,苏青言踮起双脚贴近他的耳垂,逐字逐字说得清楚,“当炮友吧。”
昨晚做爱体验不错,下面爽的出水,记忆犹新,人生中第一次做爱就找到一根粗度硬度都不错的鸡巴。
炮友多好,只用在床上交流疏解欲望,她望着极像周淮的人覆在自己的身上做活塞运动,自我催眠他就是。
她的人生不缺爱,不缺钱,招招手,就有男人嗡嗡凑上来。
就是众星拱月,只是周淮于她是个还没攻克的难题。
她不会因为其他需要的缺失而将恋爱中男人对自己的好当作救赎和补充,她倒是可以随时随地玩弄别人。
如晴天霹雳一下炸开,顾百舸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心低沉得如灌满铅。
在固有的认知里,做炮友是道德上的沦丧,说明一个人对另一个没有一丝情感、青睐,也不愿意建立起正常的关系,并在此范围内承担起恋人的责任与义务。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是可以随意轻贱的存在?
嗓音里压制不住的怒气,微眯双眼里隐匿着深意,“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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