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
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
每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
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
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佩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
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压倒。
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
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
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个馒头。
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
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
刘玉佩原是个烈性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佩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
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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