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希望能够挺着胸,显得稍微体面一点。而我回报的……我回报的……”
我耸了耸肩:“我会睁着眼,被你们拉扯到刑场,接受死刑的。”“哦!”赵珂点了下头,然后看了沈非一眼,“我做不了主,得听汪局的。”
说完这话,她单手伸进发丝,似乎是在拨弄耳朵上戴着的什么东西。
很快,她耳朵上戴着的那某样小东西里,传来了她的领导的回复。
“好吧!不过,我们希望你对自己的话能够完全负责。”她这么说道。
外面的雨已经大了,刑警们都没打伞,在雨中忙着他们各自要忙的事情,好像这场雨压根就不存在似的。武警们依旧跟在我和沈非身后,他们对这走向别墅的最后几百米也不甚放心,双手握着枪,仿佛我随时的轻举妄动,就会换回他们的开枪击杀一般。
我并不在乎的,就如同我这么些年里,没有在乎过任何人一样。
不在乎吗?
陈黛西的脸在我脑海中成像了。她努力地微笑着,用头发拦住自己那另一半的狰狞。于是乎,我与她的所有记忆,又如同我回忆文戈的那些过往一样,在我的世界里开始来回放映。一些,一些,又一些的;小小的,小小的,那般小小的甜蜜。
我不爱她,这点是肯定的。但……
但我是她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爱人,这点,我坚信。于是,用沈非的那套话来诠释的话,我便成为她——一个叫陈黛西的女人生命中的永恒。
我想,我不应该这么伤她的。
我将背挺了挺,脚步加快。其实,我并不比沈非矮,腿也不比他短。但我有脚镣,无法如同他那样大步迈开。沈非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放缓了,却没看我,直直地望向了那栋有着乐瑾瑜蛰伏的房子。
他不可能对乐瑾瑜有爱意的,就好像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乐瑾瑜的爱人一样。
爱人……
这个词让我又有点莫名伤感起来。
文戈是沈非的爱人,我是陈黛西的爱人。一度,我想成为文戈的爱人,因为我爱她,但是……
我和沈非继续朝前走着,废园地上的草都齐膝了,冰冷的雨水穿过我本就单薄的囚衣,令我的躯体与这冰冷世界的温度趋同……
爱人……那么,我算是乐瑾瑜的爱人吗?毕竟,毕竟……
是的,我是乐瑾瑜唯一有过的一个男人。这个秘密,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两年前,离开精神病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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