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个人都无法忘记的。不过,她只参加了诗歌社几次活动,之后就退出了。”
“诗歌社里面有没有一个叫邱凌的男同学?”我很直接地问道。
乐瑾瑜愣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有,是一个头发很长,还有点奇怪的男生。”
“他有没有笔名?”我的心开始被揪起,某些猜测被串联起来的可能性在变大。
我的反应让乐瑾瑜有点不知所措,她很认真地想了想,最终吐出这么几个字。
“有!他的笔名叫鱼!”
包括古大力也变了脸色,甚至有点慌张地朝我望了过来。我的心快速下沉,但又强行要求自己不能流露出什么,喜忧不形于色本来就是一位心理医生应该有的素质。我看了古大力一眼,接着对乐瑾瑜问道:“瑾瑜,能给我描绘一下当年这个邱凌的模样吗?”
“瘦高,皮肤很白,脸上长满了青春痘,所以,他留着长发,用来遮盖脸上的红肿与脓包……”
乐瑾瑜的声音继续着,一个在大学校园中很普通的内向男生的形象,在我脑海中定型。
渐渐地,我似乎可以感受到邱凌的世界了。原来,在若干年前,他的世界里就已经有我与文戈了。陈教授之前也说过,邱凌学的教育专业和我们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有很多课是在一起上的。也就是说,当年我也可能看到过他。只是,他混迹在我与文戈光鲜的背后。
当年在大学里面那些慷慨激昂的岁月,再次在我记忆中浮现……
我与文戈都是心理学专业的,并且都是海阳市考入苏门大学的同乡。入学不久,两人就开始时不时对视而笑。某些大课,我俩心照不宣地坐到一起,继而又一起抱着课本,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肩并肩地走过。到大二上学期,我俩实际上只隔着一层尚未捅破的纸,谁也不愿意率先捅破,都很珍惜彼此这段朦胧的感情。
一直到那一年的一场关于“人本主义能否引导出人形的恶念”的辩论赛,我作为反方一辩,文戈作为反方二辩站到大礼堂台上。那天,台下是热忱于心理学的师兄师姐与学弟学妹们,对手是大三心理学专业几位优秀的师兄。
但是,我们赢了。
当正方的师兄们微笑着走过来与我们握手时,台下的师生集体站起来鼓掌。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与文戈如同被推上了神坛,成为这一专业内羡煞他人的金童玉女。这,也是为什么乐瑾瑜这种学妹会对我与文戈印象那么深刻的原因。
也是那个晚上,我俩在学校有野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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