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头痛的要命,胃又不舒服,烦都烦死了,哪有时间赶他。」
慕容雁道:「但他确实是被你赶走的,这可是我亲耳听到的。」
不悔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慕容雁,认真道:「我真的赶他走。」慕容雁认真的点头,不悔叹了气,两眼失神的又往前走,嘴里喃喃唸着,也是一副失魂落魄。
慕容雁眼光闪着异样,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事物,紧盯着不悔瞧,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像是发现什么一般,笑了出来道:「不悔,你在吃醋,而且是整桶的。」。
不悔回过头瞪着他,道:「你胡说些什么?」
慕容雁神情很认真,道:「我虽然不是很懂,但看久了多少也明白些,所谓当局着迷,旁观者清。我发觉你真正生气的原因不是他欺负白衣,而是你看见你不能接受的事,心里所產生出来的一种转移效果,那就是忌妒。你喜欢他,所以忌妒他和白衣的关係,不知不觉中会对他產生不满,对他乱发脾气,而事后又会后悔。但你的任性与自尊又不容许你低头去承认自己的错,因此积压在你心里的鬱结就会越重,自然而然的愤怒就随之而来。当然,倒楣的人一定是他了。」
慕容雁似乎说重她的心意,也是不悔一直在逃避的事,有些生气的脸红,反驳道:「你胡说,我才没喜欢他。」
慕容雁道:「你敢跟我说,你现在担心的人,是白衣还是殷梨亭呢?」不悔无言以对。慕容雁笑道:「怎样,要回去吗?」
不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一副心事重重,随后摇头道:「算了,就像你说的,他有心想避开我,回去也见不到他,我们还是先去找白衣姊姊吧。」
慕容雁偏着头看她,神秘兮兮笑着道:「你确定?」
不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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