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想起昨晚,不悔脸泛着淡淡红晕,不善言笑的他,每次开口话似哽在喉头,老是欲言又止的,让她觉得他是一个很闷的人,但在发烧神智不清时,竟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话来,让不悔又对他另眼相看。
殷梨亭糊涂道:「什么意思?」
不悔起身踱步,怕被看到她脸上的羞涩,背对着他,笑道:「那时候说的话,比现在的好听多了。」
殷梨亭模糊印象中自己的确说过甚么……但他记不得了,他一脸靦腆问道:「我..说了什么?」
不悔笑的有些甜,瞇着眼,窥覷他道:「不告诉你。」想了一下,走回他身边,伸出手,笑道:「我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小气,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从现在起,我们重新来过,我当你是朋友,这样够意思吧!」
殷梨亭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该悲,慢慢伸出手,不悔顺势拍了他一下,笑道:「一言为定。」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咦」了一声,衝到桌边,问殷梨亭道:「白衣姊姊是不是来过?」
殷梨亭「嗯」了一声,不悔嘟着嘴道:「你们怎么不叫我。」
看着白衣为她们准备的早餐及一碗汤药,她盯向那碗黑的不能在黑的汤药,心中暗喜,幸亏那碗药不是她的,想到自己喝了一个月,忽然颤抖了一下。
殷梨亭看着不悔忽喜忽惊的表情,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不悔拿起桌上一碗稀饭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道:「你吃完饭我再告诉你。」她将碗递给他,想了想又抽回来,道:「你是病人,还是我来好了!」
不悔餵了几口停了下来,有种熟悉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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