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栏栅与深渊的沉色世界?如果是后者,那么世上所有人也真该死,全都应该去死。
死法就跟陈依柔一样吧。
徐语辰在心里凉凉地忖量,淡泊的眼神没有丝毫流动。
在全班同学失措、害怕、渭然落泪的时候,总会这些人在说「班长不会这样的」、「太惨了」之类的废言。儘管如此,这似乎比绝对的安静能够抚慰人心。
起码,思绪不会一直在那个画面打转,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身旁仍待着其他拥有相同经歷的人。
一旦话音结束,班房便会陷入冻结状态。人人都只能屏着息,将集中力放在跟死者有所争扯的大小姐身上,心中想着共同的问题:
陈依柔为什么要扯着萧沁华跳下去?
萧沁华闭目而坐,神态冷静,保持一贯的高贵学生会副会长的美丽容姿;前一刻的惊愕与失神,血色与可佈,彷彿从来没有沾上她的裙摆。坐在课室中央的她好比最艳红的玫瑰,容不得别人接近。
当老师前来,警察赶至,她才不急不徐地挑起裙子站起来,微昂起头,翩然跟随大人们前往空课室。
课室进来了另一位年轻的老师负责安定现场学生,可是她看起来就是手忙脚乱,双眼左瞟右瞄,一副硬是装镇定的模样。徐语辰歪着脖子观察,又望向窗外。
地面已不见了粉发少女的身体,只馀一滩暗红色的血液。
徐语辰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原来,相交两年的共犯可以这么轻易地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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