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笑得不羈:「徐君啊徐君,你待着的世界真是充满了爱与和平啊!」
徐语辰看着那双大张灰色的翅膀,在大气中轻灵拍动,任何污浊与罪恶都无法扑近。
不自觉地,手摸上了自己黏稠一片的脸孔。
「你看,羊群的栏栅就在那边呢!」灰翼之人快乐地在空中舞旋,伸出手臂,直指向远方的人群,「那班人蠢蠢呆呆的在栏栅里,把自己定位为地面最厉害的人,看到栏栅外面的人就突然充满了『正义感』,站起来教训别人。」
徐语辰顺着他的手指眺望过去,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竟变得灰濛了,根本看不清。
「徐君,不要想着可以再回去了,一旦做了,永远都洗不乾净。越过栏栅的人没有资格留在那个地方,回去了,只会承受没必要的侮辱。」
徐语辰搓了搓指心的白液,向后踏了一步,两眼无神。
乾旱壁裂的峭崖边,深渊的风不断向上吹拂,把他那整齐的头发吹得散乱。
漏入衣服的清风可真凉快啊。
──不对。
硝胺炸药捲起的风到底会有何等炽热?会把人的皮肉烧成焦黑吗?
真想亲眼看看。
徐语辰紧牵着徐斐然的手,小巧的脸伏上了他的手臂,在淡色的红痕上轻轻地亲吻。
「哥,那种人不配当我们的父母。虐待儿子、在饭菜里下毒,为什么那种人能够平平安安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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