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性淫贱吧。」徐语辰若无其事地说。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商业街肆意挥洒着光芒,透过玻璃窗鑽入车厢,将少女瓦白的脸染下青蓝的顏色。她咬着唇,把衣服的破裂处抓紧。
少年无心理会,仅是藉着车子的倒后镜看向后方,以确认自己的安全。
陈依柔话中的可疑之处,再加上黑衣男子亦断定那只是谎言,徐语辰便更肯定了。察见健壮男人面如死灰,他便看准地上的背包手袋,在男人们发生内訌的期间跟陈依柔迅速离开。
真好笑。即使黑衣男子想把陈依柔抓回来,反而被同伴挡住去路,还说什么那陈依柔已经教训过,红的命令也算是完成,叫他别追上去;又或是等几天后拿了解药,再把陈依柔捉过来也未迟……
越想下去,越觉得那男人真蠢。该说是情急之下,继而完全失却思考能力,还是由伤、病、死亡所產生的恐惧是人的本质?
害怕消失于世的一种疯狂。
不过,相比之下,自己更加窝囊。
一旦面对人类的动物性,便是地位再高、才智过人,人类所谓的理性和道德都会灰飞烟灭。
胆怯、暴力、性,以及无尽的慾望。
徐语辰将手指贴在玻璃窗上,双眼聚焦,凝视窗镜所映照出来的自己。微喘口气,胃部的不适感又涌上来了。
在男子松开他后他有草草抹过脸,逃跑之时亦拿出水樽,将清水全往脸上倒。当然,这样子是洗不乾净。精液黏稠的感觉仍残留在皮肤,鼻子依然能嗅到脏臭的味道,神经却已经被折腾得有点麻木。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