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语气里还是那永远的轻柔。他被盯得有点不自在,双脚发麻,忍不住狂眨眼,好像这样就能遮住几份尷尬。良久,他把五指掐住身下那松软的云被,抿了一下嘴,眸里只剩哥哥那双魅惑的瞳孔。
「我知道。」
语毕,他身体轻轻靠前,颤闔双目,在哥哥的唇上印下浅吻。
那句「我知道」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徐语辰虽然是梦中的主角,但事实上他也无法理解梦里的他为何会说出这三隻字。很多时候,人们回想梦里的林林总总,就像是以读者的角度观察书中主角,书中并无交待之事,读者永远不会知道,只能揣测。
徐语辰纵然聪明,也揣测不出「飞」的意思。
当然,他更不明白梦中的他为什么会跟哥哥做出那种……跟情侣没两样的事情。
也许在梦中,他感受到的是幸福美满;但清醒过后,就会不禁搔头苦笑,对那害羞又荒谬的情节嘲笑个不留馀地。
在删减叫人羞怯不已的情节后,他就喜滋滋地向徐斐然详细讲述梦中所见与他们的对话,还有自己的感受。他发觉,这个梦跟哥哥提到的天空世界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表现了相当有趣的现实社会格式。
「栏栅外的人就是违反了伦理的人,其实我猜多数人都曾经跨越栏栅,走到栏栅外。不过他们的罪很轻,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合规矩,所以很快又会回到栏栅里面。」徐语辰将地面的世界粗略画在纸上,摆起高材生的样儿分析:「至于abyss,就是完全的堕落,是犯了死罪,註定终生监禁。」
徐斐然点着下巴聆听着,看着徐语辰和纸上的眼里相当复杂,沉思着。
「栏栅以外的地区其实是道德世界和堕落世界的交界区,人可以选择认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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