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发生。
她和所有上进的人一样为事业忙碌,也会开始接触新的异性,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差,就像一潭死水。
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会直接遵从命运对她的安排,以植物人的状态死在那年的病床上。
南月遥在某些失眠的夜晚,会坐在都市高楼的阳台看着下方,想着要不要跳下去。
她已经想不起来师弟的样子了,但其实他本来就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长相。
他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有一种朦胧而又强烈的情绪。
南月遥一直都刻意避免着让自己回忆起与他有关的事情,因为这会让她突然丧失对生活的兴趣。
但就是这个下午,她化着淡妆与相亲对象逛完美术展后,坐在咖啡馆里和他一同喝咖啡。
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关于未来的发展时,南月遥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表现出了自己对孩子的强烈喜欢,并且说教育方面以后能由他多负责,家里的事如果她工作忙也可以请保姆。
他所有方面似乎都是在为了妻子孩子考虑,但南月遥和他在某次逛街时,曾与他说过自己很讨厌小孩。
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南月遥的思绪一时有些发散飘远,她手上搅拌着咖啡,目光并不聚焦,直到她的眼前掠过了一个身影。
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从外面路过,他垂眼看着手里的书,一手拎着咖啡,从她所在的落地玻璃窗外经过的一瞬间,就像一只雀鸟稳稳地停落在了她心尖的电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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