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嘴唇,咬她的舌头,吸吮得又肿又麻,把被子里闷热潮湿的空气全都夺走。
把她身体过分撑开的性器缓缓撤出去,在她松一口气之前,又嘭一声,重新重重凿了进来。
她在他的撕咬里发出颤抖的低喊,被他卷起的舌尖舔舐着堵住。
太重了。
完全的碾压,摧毁。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在他的捣弄中逐渐破碎,连着被子一起,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床头。
他插到哪里去了,这不对,太深了……她甚至觉得他能捅到她胸口……
她腹部酸胀,过度深入的阴茎压迫她五脏六腑,肠胃都遭了牵连。
他顶着她往床头上重重地撞,床板撞在墙上,咚咚地发出巨大的噪音。
柔软的被子裹着她的头,她呼吸困难,天旋地转,几乎作呕。
他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头和上半身与她一起埋在被子中。
眼睛前面仍是黑暗,他放肆野蛮地抽插,凭着本能天性,沉浸于荒唐而宏大的性欲,索取,掠夺,征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被放开了,在激烈而无休止的冲撞中,她在完全蒙住她的被子里挣扎,抓他的耳朵,揪他的头发,掐他的脖子,挠他的背。
她打他打得手疼,最后无力地垂落在他起伏的背上。
“……你这个……”她声音破碎,哽咽骂他,“坏狗……”